他是wuk的同类,所以他的名字也叫作同类,但是是一串意识。
一段时间没见,今天突然冒了出来,两眼不知是冒火还是流血,满脸紫红,像是烤熟的红薯。
很奇妙的,他的想法总能展现在我的眼前,这次是一串洋码子,幸亏红色的一串我刚见过不久,白色的一串我都认识,这个时候我才发现,他的鼻子和嘴都没有了,一只眼睛还带着有色眼镜。
这让我大为好奇,颇想一探究竟,但是他却不能讲给我听。
所以我转身就走了。
此时此刻,我想到的是:
我不能呼吸的自由民主;
文化渗透后的香港废青、台独及1450下台湾停电后大陆网络的安宁;
还有大毛发言时的全场离席。
国内那条曾经被谩骂的网络长城,
防住了意识形态的侵略,却又保护得太过周全。
其实,二战胜利的只是热战,美苏的冷战并不以苏联解体为结束,而是变了个和蔼可亲的样子,又把法国、日本接连搞倒了,甚至整个欧洲大陆。
如果,现在把这道防线打开,
我们带给世界的是冲锋号吹起的赤潮,还是妄自菲薄的反思呢?